“你能坚持下来再说吧。”严妍带点气恼的撇开眼。
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“那就是程奕鸣和严妍吧?”
见严妍从楼梯上下来,秦乐急忙迎上前,关切的问:“问出来了吗?”
白唐下班准备回家,没防备瞧见祁雪纯加班的身影,不由诧异。
“做戏做全套嘛。”程奕鸣亦低声回答。
“醒了?”他的嗓音嘶哑,显然也是刚醒来。
“雪纯,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。”严妍说,“我到了。”
他搂紧严妍,“别怕,让白唐找,我们去家里。”
严妍似笑非笑,美眸明亮,“你过来不是给我送外套的吧?”
“这是什么?”严妍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
“我爸有一笔八千万的欠款,还想麻烦贵公司……可我听说,贵公司似乎惹上了一点麻烦……”
“家庭会议?”严妍不明白。
眉眼,脸孔,身形……都是他,没有错。
周围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。
“我脸上有什么?”他挑眉。